米蘭·昆德拉(1929年4月1日~2023年7月11日),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布爾諾,畢業于布拉格查理大學,捷克籍法國籍小說家。自1975年起,在法國定居,2023年7月11日,米蘭·昆德拉去世,終年94歲。
主要作品有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》《小說的藝術》《笑忘錄》《玩笑》等。這些作品不僅展現了人性的復雜與矛盾,更在字里行間流露出對自由的渴望與追求。這些作品已被譯成20多種文字,在世界文學中占據了一席之地。
從現在起,我開始謹慎地選擇我的生活,我不再輕易讓自己迷失在各種誘惑里,我心中已經聽到來自遠方的呼喚,再不需要回過頭去關心身后的種種是非與議論。
——米蘭·昆德拉
米蘭·昆德拉認為,要活在真實中,不欺騙自己也不欺騙別人,除非與世隔絕,一旦有旁人見證我們的行為,不管我們樂意不樂意,都得適應旁觀我們的目光。
很顯然我們做不到與世隔絕,所以,被議論或者說被定義無可避免。雖然我們控制不了別人的嘴巴,但是我們可以控制我們的耳朵。活著,我們不可能讓每個人都滿意,但是我們可以讓自己滿意。
事實上,把自己的身子交給別人的眼光去評判,這正是產生不安和懷疑的根源。正如羅馬哲學家馬可·奧勒留所說:“在乎別人的言論,就會失去本心,人若活在別人的眼光里,就像恒星失去了光明。”
如果有一天,你不再渴望別人的理解,不再向任何人訴說。追求美好的睡眠,愉悅的心情和享受屬于自己的時光,不糾結于世事,不留戀于過往,對未來也不再期待,你的人生才真正開始。
人有一種天生的、難以遏制的欲望,那就是在理解之前就評判。
——米蘭·昆德拉
菲茨杰拉德在《了不起的蓋茨比》里寫到:“當你想要批評什么人的時候,你要記住,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所擁有的優勢。”
人的本能視角,就是用自己的認知評論世事,然后看見了一個“自我”的世界。很難有真正的換位思考,因為每個人的經歷與認知都不同。
我們都懂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,于是就習慣性的認為“己所欲,可施于人”,事實上,不管你欲還是不欲,都不能強行要求別人按照你的意愿去改變。
最近看到的一個定義:道德腦,指以自我標準為唯一標準,習慣性的把自己往審判者的位置上擺放,他們永遠只是盯著旁人是否道德,而從不反省自己是否道德。
總是批評,從不反省。所以,對于我們自己,不妨克制一下批評的欲望,給別人多一點理解;而對于別人的批評,我們也不必過多的擔心,不必太在意。
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么,因為人只能活一次,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,也不能在來生加以修正。
——米蘭·昆德拉
每次看重生的爽劇都停不下來,因為重生后,你無論是在認知上,還是思維上都能對人們進行降維式打壓。我知道的,你不知道,我會的,你不會,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打敗你。
所以說不要說什么知識沒有用,如果沒有,那就是你學的那點知識還不夠多。大家知道得都差不多的時候,就很難顯示出知識的力量。但是,當你的認知高于同時代的人的時候,一切都會不一樣。
你就能如重生一般,知曉人們的行為、知曉背后的因果、知曉時代的趨勢。這樣的話,你也能游刃有余的在這個世界上暢行無阻。你說,會不會有人正在以重生的視角看著這個世界?也許真有。
但是,如果我們都能帶著記憶重生,那么,一切也許都沒有了意義,因為不再需要傳承。很喜歡卡夫卡的一句話,他說生命之所以有意義,是因為它會停止。因為短暫,所以才值得珍惜,變得彌足珍貴。
年輕的時候,時間只有現在,和不斷被現在吞噬的未來;年老的時候,時間只有過去,和不斷被過去吞噬的現在。
——米蘭·昆德拉
時間就像一條永不停息的河流,我們身處其中,只有現在,而未來則是我們不斷追逐和期待的目標。但是,隨著時間的推移,我們逐漸長大,開始感受到時間的流逝和歲月的無情。
遇見是兩個人的事,離開卻是一個人的決定,遇見是一個開始,離開卻是為了遇見下一個離開。
——米蘭·昆德拉
有人說:世間最奇妙的事是遇見,最遺憾的也是遇見。奇妙是因為于千萬人之中獨遇見了你,遺憾是因為從遇見的那一刻起,離開就開始了倒計時。人生就是這樣,認識了、熟悉了、離開了。
日本漫畫家宮崎駿說:“人生就是一列開往墳墓的列車,路途上會有很多站,很難有人可以自始至終陪著走完,當陪你的人要下車時,即使不舍也該心存感激,然后揮手道別。”
來時我們歡聲笑語,走時我們也應該心懷感激。沒有人能始終陪著我們走完這漫長的一生,父母、兄弟、姐妹、妻子、兒女,每個人都只是陪伴我們走過人生的一程,當他們到站時,記得微笑的揮揮手。
米蘭·昆德拉說:“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,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。”而我卻要說:“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,于是我們學會了放手。”不感到遺憾,是因為把遺憾當成了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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